洛小夕起身朝着吧台那边走去了。 又洗澡?苏简安腹诽,早上起来要洗就算了,这个时候也洗?洁癖也忒严重了……
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害羞,苏简安始终低着头,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的,像扇动着翅膀的蝴蝶,薄唇被她抿得嫣红似血,像刚盛开的花瓣一般鲜嫩饱满,陆薄言艰难的移开视线才没有吻下去。 走出走廊,宴会厅俨然是另外一个世界,觥光交错,衣香鬓影,苏简安下意识的寻找陆薄言的身影。
他的手从裙底探进来,苏简安遭到电击般浑身一颤,随即用力地挣扎起来。 第二天。
陆薄言家。 不一会,飞机缓缓起飞,平稳后苏简安就坐不住了,动手解开了安全带。
相比之下他的反应要平静许多,看完了就搁下报纸开始处理工作上的事情,好像早就料到陆薄言会这么做一样。 果然是她想太多了,真的就只是这么巧而已。
陆薄言带着苏简安通过VIP通道直接到登机口,两名高挑漂亮的空姐穿着得体又不失性|感的制服站在那儿,脸上挂着亲切的笑容:“陆先生,陆太太,欢迎登机。” 苏简安沉吟了几秒说:“我站在哪里都可以看的。”
陆薄言眯了眯眼,把要逃走的人拉回来禁锢住:“以后看我怎么收拾你。” 十几年的朋友不是白当的,洛小夕已经听出苏简安的语气不对劲了:“好,老地方见,我洗个澡就过去。”
原来是这样,苏简安“噢”了声,继续吃她碟子上已经被挑干净刺的烤鱼。 他火速让人查苏简安的行踪,这才知道她昨天晚上直接住在了欢乐谷附近的酒店。
想着,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响了起来,苏亦承的来电。 会所更像一家装潢豪华的酒店,精心打理的花园、精心设计的喷泉,华美壮观的建筑,在最高的山顶,恍若另外一个世界。
“嗯。”陆薄言勾着唇角看着她,“你是不是应该谢谢我?” 十几分钟后,陆薄言从浴室出来了,苏简安下意识的看向他,鼻血差点流了。
苏简安囧了个满脸通红,忙缩回手,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,继续看电影。 “小姐,”男人跃上高脚凳坐着,和洛小夕隔着一个凳子的距离,“我想请你喝杯东西。”
但是经过这么一闹,床上凌乱一片,被子垂在床边,枕头也掉了好几个在地毯上,陆薄言正想这残局该怎么处理,敲门声就响了起来,随后是沈越川的声音: “从我和我妈妈住进苏家开始,你就排斥我们,处处刁难我们。我妈妈说,那是因为你一时接受不了失去母亲的事实,让我迁就体谅一下你,还说时间久了就会好了。”
苏简安高高兴兴地装了碗粥进杯子里,插上吸管:“我赶着上班,先走了。” 小怪兽的唇像极了棉花糖,柔|软里带着致命的甜,他欲罢不能,只想就这么一辈子把她圈在怀里,一口一口地吞咽她所有的美好。
说话时,苏简安还死撑着用坦然的表情扶着疼得像要裂开的右手。 还能耍流氓,估计痛也痛不到哪里去。
她来了兴趣,笑呵呵的说:“你不要告诉我两年后我们离不了婚啊。” 换好药,重新包扎好伤口,洛小夕一瘸一拐的出去,苏亦承神色深沉的站在外面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徐伯拿着两份报纸过来,放了一份在陆薄言的手边,又问苏简安:“少夫人,你要不要看看报纸?” 这么多年,他居然在等她长大。
洛小夕看着他们的背影,半晌都回不过神来,很久才“靠”了一声:“还可以这么玩啊?”她都要以为张玫不会来了好吗? 她拿出手机,给苏亦承发了短信。
“我15分钟后到。” 她从来没有和陆薄言这样走过路,被他牵着,将他掌心的温度感受得清清楚楚,情不自禁的偷偷看他的侧脸,却又仅仅是看到他下颌的线条就忍不住心跳加速。
“你太邪恶了,不认识你5分钟。” 她神情迷糊,似乎并不知道这是现实还是梦境,声音比她清醒时还要俏嫩几分,抿着饱满的薄唇,肩颈和锁骨的线条毕露,简直就是在引人犯罪。